第(3/3)页 葉昭榆點點頭,一副理所應當道:“睹物思人嘛,本郡主也趕個潮流。” 摩那婁詰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除了你,無人敢將本君比作兔子,膽子倒是不小。” 葉昭榆彎眸一笑,伸手在他身上亂摸起來,“詰兔兔,快給我摸摸,看看是阿雪手感好,還是你手感好。” 摩那婁詰攬著她的腰,任她在自己身上放肆。 柔若無骨的手從他的衣領滑進,撫摸著他的胸膛,隨后一路向下,在他腹肌處流連,一下一下的按揉,挑逗著他的欲望。 葉昭榆感受著手下遒勁有力的肌肉,杏眼彎成了月牙形,手感好好。 “是本君好摸,還是阿雪好摸?” 一陣熱氣噴灑在她耳邊,瞬間激起一陣戰栗,隨后溫熱的觸感包裹著她的耳垂,微啞的音色撩撥著她的心弦。 她眼睫輕顫,低頭在他的脖頸處咬了咬,隨后將手拿出來,怕玩過火。 抬眸看著眼中欲色漸起,眼尾染著一抹薄紅的人,親了親他的眼睛,輕聲開口,“阿雪可不及君主半分艷色。” 她叫他詰兔兔,并不是因為他有與兔子一樣的紅眼睛,而是因為兔子的忍痛能力是生物界的極致。 即使粉身碎骨,即使五臟俱裂,它都不會叫出聲來,它只會安靜的等待死亡,忍受著外界帶給它的無限疼痛。 如他一般,世人傷他,疼痛入骨,可他卻不發一言,平靜的像是一潭死水,靜靜地受著所有的疼。 其生若浮,其死若休。 生與死在他面前,并未有過不同,若不是心有余恨,他可隨意揮霍自己的生命。 后來,他帶著恨,放縱自己在苦海中徜徉,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八風不動,緘默不語。 這般極致的忍痛能力,與兔子又有什么不同。 詰兔兔,每叫一次,她便心疼一次。 她想他如阿雪那般,被人捧在懷里,細心呵護,不染疾苦。 葉昭榆嘆息一聲,低頭在他的頸窩里蹭了蹭,小聲開口,回答著他最初的問題。 “你不必等我,因為我一定會去找你,我也不等,你來尋我便可,我想我們主動奔赴,不辭青山,相隨與共。” “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