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室內燭光搖曳,松沉的熏香裊裊升起,慢慢向著四周彌漫。 摩那婁詰抱著人躺在軟榻上,仰頭追逐著她的唇舌戲耍,一只手錮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處處點火,誘惑而危險。 食髓知味,也不過如此。 葉昭榆偏頭躲著他的吻,將臉埋進他的脖頸處,喘息道:“別,別親了,等會兒你再難受,我可不會哄你了。” 摩那婁詰低低笑了起來,抬手將人緊緊壓在懷里,湊到她的耳邊,音色沙啞,“阿榆可舍不得。” 葉昭榆閉著眼睛靠在他的胸膛上,放任周身極淡的檀香味將她包裹。 聞言,她微微挑眉,“這么篤定,本郡主會對你心軟?” 摩那婁詰抬手摸了摸那雙圓潤的杏眼,輕喃道:“阿榆哪一次沒對我心軟過?” 自從她表明心跡后,再回望往事,才發現,是他愚鈍,而她情深。 她時時刻刻都將他放在首位,順他寵他,也在不經意間表露心跡,而他卻愚鈍不堪,毫無回響。 當真是對他心軟,才不見一次失望。 他以為他在心悅她這條路上走的磕磕絆絆,無人掌燈,無人同行,可倒頭來才發現,一直有一雙手領著他往前走,而她,早已站在路的盡頭。 情深難止,獨等歸人。 “阿榆,以后換我等你,可好?”摩那婁詰撫摸著她的脊背,輕聲開口。 葉昭榆輕笑一聲,仰頭看著他,指尖劃過他的眉骨,“那怎么辦,我的玫瑰曾也彷徨過,等待過,試探著綻放,又怕無人欣賞,方躊躇不前,困于方寸,我怎忍心見他再經歷等待?” 摩那婁詰怔怔的看著她,抬手覆在她澄澈瀲滟的眼眸上,喉珠滾了滾,喃喃道:“別這么寵我,會寵壞的。” 葉昭榆頓時笑了起來,愛不釋手的抱著人蹭了蹭,“詰兔兔,你怎么這么可愛,怎么辦,更想寵你了!” 摩那婁詰身形一頓,微微瞇了瞇眼睛,語氣帶著一絲危險,“詰兔兔?阿榆,解釋解釋。” 他聽過外界對他的無數描述,有浴血而來的修羅,有橫掃大漠的狼王,還有翱于九天的雄鷹…… 任他怎般去想,也無法將自己與兔子這種弱小的東西聯系在一起。 怎在她嘴里,他卻變成了兔子。 葉昭榆趴在他的胸膛上,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彎唇笑了笑,“君主與阿雪好像,尤其是紅著眼睛的時候,都是可愛的兔兔。” 摩那婁詰垂眸看著她,視線微壓,“所以,這就是你當初想將阿雪帶來中原的原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