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男人頭發、臉上、衣服上全都是紅酒液,狼狽不堪,他這幾年也是囂張慣了的人,見對方是個女人,什么臟話都罵。 “你是紀長慕的姘頭?”老田反應過來,大笑,“瘸子也有姘頭啊!” 小姑娘的不高興全寫在臉上,而且,是很不高興。 她奪過沈方舟手里的高腳杯,猛地磕在老田的額角,用盡力氣砸過去! “我草!”老田痛得大叫,額角鮮血直流,混合酒液,十分慘烈。 眾人大概沒有意識到這小姑娘會有這種舉動,都很震驚。 “再罵啊。”喬沐元很大聲,“誰以后要是再敢說紀長慕一句不是,頭破血流都是輕的。他是你們能罵的嗎?他來這種場合完全是給你們面子,你們擱這兒豬鼻子插蔥裝什么大象呢?” 其余的人都在手忙腳亂給老田包扎,還有人打了酒店前臺電話,場面一度混亂。 但那老田不依不饒,面子全丟光了,他哪能罷休,罵罵咧咧:“把她送警局去!我就不信我在京城還治不了一個丫頭片子!打110!給我打!” “好了,老田,別說話了,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什么,她看上去像個未成年。” “這姑娘誰啊?好囂張。”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