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素來不喜歡過問太多事情的紀長慕這幾天也得知了,美國沃頓商學院只有一個公費名額,競爭者高達二十人,他只不過是其中之一。 他的成績毫無例外是其中最優秀的,可他的家境毫無例外是其中最糟糕的。 風吹起紀長慕圍巾的邊角,他默默走著。 這條路很長,有鮮花有陽光,但更多的是荊棘,可他必須得走下去,哪怕走到最后雙腳是血,一無所有。 他也沒有什么好失去的。 不管如何,明年年初的考試他會全力以赴。 紀長慕深呼吸,眼前的路還很長,寬闊的馬路兩側是高大的樹木,樹葉早已零落,只剩下盤根錯節的樹枝在昭示著冬日的蕭瑟。 路上很多騎車的學生,而紀長慕卻只沿著這條路一直走,一直走。 酒意早就醒了。 他承認,墮落確實舒坦,但他不該墮落。 手機還在不停地響。 他回到宿舍,拿上課本去自習教室。 今天周六,他還沒有改掉之前的一點習慣,差點從桌子上拿起給喬沐元補課的筆記本和小學教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