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紀長慕還是頭一次喝這么多酒,夜里頭他起來吐了很多次,頭暈腦脹,四肢無力。 折騰到凌晨他才渾渾噩噩睡過去,天已經快亮了,一縷清明的光線穿透云層,照在光禿禿的樹干上,枝葉上兒的露珠在清晨的光芒下閃爍著點點清亮的光芒。 早晨九點多,紀長慕被頭痛折磨醒。 打開手機都是未接來電。 紀長慕強打精神在他們的宿舍小群里回復了一句:我沒事,在校外,不用擔心。 群里炸開鍋—— 沈方舟:老大,你干嘛去了? 周洋:這好像是老大第一次夜不歸宿?神奇神奇了! 鄭信:老大究竟在干什么? 紀長慕沒有回復,去浴室洗了個澡。 鏡子里的他憔悴不堪,眼底是一圈淺淺的青色,臉色蒼白,身上還有未曾消散的酒氣。 洗完澡,他吹干頭發,這才離開酒店。 走在校園長長的道路上,深秋的風如刀子一般割在他的臉上,凌厲刺激,裹著圍巾的紀長慕雙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平視前方,眼神堅定邈遠,瞳孔里是平靜的光澤。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