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户肯定还在观望,但散户终归坐不住。我打算市场上抛出多少我购回多少。”虞念说。 江年宴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所以也没惊讶,只是轻声说,“别冒险,中势的股票不是那么好吞,你想资金链被锁死?” “那你……” 虞念刚想说“那你怎么办”,冷不丁就想到了什么,陡然止住话头。 江年宴也知道她想到了,说,“所以先静观其变。” “阿宴,”虞念压低了嗓音,明明是在自己家里,但还是忍不住降低和严肃了口吻。“你这是在赌,风险太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江年宴说,“牵扯到过往人命的事,总要赌一把才能看见真相。” “万一赌输了呢?”虞念说,“那你可就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何谈去找真相?” 江年宴似倦怠,但面对着镜头里的她还是嘴角微扬,眼神温柔。“万一赌输了……输了就输了,不是还有你吗?” 虞念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愣,“啊?” “念念,”镜头里江年宴调整了个坐姿,慵懒,却似危险动物似的性感蛊惑。“一旦我真一无所有了,你会不要我吗?” “倒不至于不要,我养着你也没什么问题,”虞念说。 “所以啊,”江年宴笑,“都有你这条后路在了,我还担心什么?” 虞念轻哼,“说得好听,你这种人甘愿被女人养?” 江年宴嗓音磁性,“我这个人向来能屈能伸。” “听你这个语气,被我养很委屈你?”虞念问。 江年宴的语气开始不正经了,“委屈倒算不上,顶多就是耗费些体力。” 虞念无语,“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呢。” 江年宴收回了吊儿郎当,轻声说,“念念,这种局面不会太久,我不会被对方牵着走,放心。” 他虽然这么说,但虞念一直盯着股市呢,在舆论攻击最顶峰的时候,中势的股票被大幅度抛售,却始终不见有人去池子里捞股票。 方源和老刘都来了虞念的住所。 方源盯着中势的股情,汗都快下来了。 抬手抹了一把额头,“虞总,你真不出手?中势现在的情况很不妙。” 都不用方源提醒她也知道。 没人捞池,说明鱼儿还没上钩。 江年宴想以身入局,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中势的每分每秒都是囹圄。 虞念盯着屏幕上触目惊心的数字,一咬牙,“再等等看。” 方源说话的时候嗓音都在颤,“江总这是在嫌自己钱多吗?” 赶上散财童子了。 翌日,中势有动静了。 确切说,是江年宴有动静了。 虞念一晚上都没怎么睡,一直盯到收盘然后就失了眠。 乱七八糟做了不少的梦,最后像是模模糊糊的睡沉了。 但又觉得很快被人叫醒了。 是乔敏来叫她。 虞念这才发现窗外竟大亮了。 “你家江年宴召开记者见面会了。” - 作为江年宴的首次回应,确切说是,自打江年宴入生意场以来,这是他首次召开的记者见面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