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静妃满面愁容地点了下头。 * 另一边,吃完馄饨的傅娇和傅如镝趁夜回到府衙。 今天他们太累了,各自道了晚安便回屋睡去。结果天还未亮,就被一阵猛烈的拍门声惊醒。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 司南和司北在外齐齐呼喊。 这么大的动静傅娇也被惊动了,她飞快穿好衣服,趿拉着鞋子睡眼惺忪地拉开房门,“出什么事了?” 傅如镝已经穿戴整齐,准备与司南司北离开。 他看了眼傅娇,语气复杂地道:“今日凌晨,谢氏和周芳君双双自尽。” “自尽?” 傅娇愕然。 “嗯,就在狱中。” 傅如镝听司南描述过死因,“他们吃饭时偷偷留下了一枚鸡骨,打磨尖锐割断了脖子血脉,血尽人亡。” 谢氏死的时候,与周芳君两手紧握,隔着一扇牢门也无法掩饰二人执着的爱意。 他毕竟叫了谢氏多年母亲,就这样死在了牢狱中,傅如镝心底一片苍凉。 傅娇亦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不喜欢谢氏,甚至厌恶她的作为,可得知她与周芳君死在牢中,忍不住唏嘘:“他们这是在殉情?为什么突然就想不开了?” “两人罪责不同。” 傅如镝猜测是这原因,“谢氏比周芳君多一项谋害姨娘的罪名,或许与周芳君流放之地背道而驰。一个在宁古塔,一个崖州抑或岭南。” 傅娇这便明白了。 “原来如此。” 若谢氏和周芳君流放同一个地方,或许甘之如饴。但是南辕北辙的方向,此生不复相见,这不是比杀了两人还难受? 傅嫣不在,傅长健死了,只有傅如镝为谢氏布置后事。 傅娇有自知之明。 她不喜欢谢氏,谢氏也厌恶她,死后便不去给谢氏添堵。 傅如镝带着司南司北来到牢狱中,看到谢氏凄惨的死相,内心不忍。他弯下腰,从谢氏的右手中取出那片被磨到锋利的鸡骨,微微一愣。 鸡骨上满布鲜血。 可傅如镝还是摸出来这根骨头偏软,要割断颈脖的皮肤血脉怕是有些困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