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镇卿和谢氏的事儿总该不会连累到傅如镝吧…… 她心情忐忑的来到赵玉懿所在的宫殿,人刚刚跨过门槛,就被热情的紫衣宫装美人华丽丽地抱了个满怀。 “傅娇!你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你是不是根本没把我当朋友啦!” 傅娇哭笑不得。 她道:“傅家最近出了事,我以为你清楚。” 赵玉懿灿烂的笑容果然在听到此话之后僵了僵。 她讪讪松开傅娇的胳膊,轻咳道:“我听说,谢氏因为私藏七色芙蓉入狱了?” “嗯。”傅娇摊手,“我哥哥说了,会被流放宁古塔,一辈子都回不来京城。” “如此也好,免得她总私下对付你。” 赵玉懿忍不住又打听傅嫣,“可是她女儿还在京城。你就不怕谢氏的女儿报复你吗?哎呀,我越想越不放心,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把谢氏和傅嫣都解决了,免得她们再招惹你。” 傅娇没想到赵玉懿一动念头就是永绝后患。 她摆摆手,“不必了。傅嫣这次幡然醒悟,已经给我道了歉;还有谢氏,她有情饮水饱,和情郎一块儿去宁古塔跟踏青似的。” 赵玉懿也不知是不是当公主当久了。 动不动就想将人杀掉。 她还在规劝:“我就怕她们报复你……” “谁能报复我?”傅娇冷冷一哼,“和我做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这可是冥冥中老天爷注定的。” 赵玉懿顿时噎住了。 她自己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暗算傅娇不成,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现在还得担惊受怕,生怕东窗事发。不过看样子,谢氏和傅嫣嘴巴还紧着,傅娇对她当初所作所为一概不知。 许是一心二用,赵玉懿和傅娇今日相见总心不在焉。 傅娇挂念着傅如镝那边的情况,时不时唉声叹气。 赵玉懿见状,忍不住奇怪。她心不在焉还能理解,傅娇心不在焉是为什么? 赵玉懿问出心里疑惑,傅娇也没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道:“我哥哥被皇上召进宫,估摸是因为被父母的事情牵连,要被骂个狗血淋头了。” 一听是这茬,赵玉懿当即摆摆手,让她不用胡思乱想:“傅如镝深受我父皇宠信,他本来就和父母关系淡薄,傅家的事儿连累不到他。大不了被指责几句,不痛不痒,没有任何影响。” “当真?” “你不信别人,难道还不信我?” 赵玉懿抬头一哼。 她信誓旦旦的保证,傅娇便也放心了。 闲来无事,傅娇便将最近发生的事都说给赵玉懿听。这比赵玉懿道听途说听到的详尽多了,当得知周芳君和谢氏还想通过产难鬼生孩子,赵玉懿“噗嗤”笑出了声,“没想到老大不小的人,对生孩子还如此有执念。” 相比之下,她还佩服傅嫣一些。 谁说女子一定要嫁人?一个人出去闯荡见见世面也挺好。执意嫁人,万一嫁到傅镇卿这样的,岂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淡,夜幕降临,皇宫内院华灯初上。 按照以往的习惯,赵玉懿还要挽留傅娇在宫中小住,让御厨做顿珍馐佳肴喝酒赏月,通宵促膝长谈。 但今天赵玉懿心里装着事,而傅娇又挂念傅如镝,趁夜要回府衙。 辞别赵玉懿,傅娇来到宫门外,却见司南还守在马车上,一问才知傅如镝到现在都没被建明帝放出来,也不知道在谈什么紧要的大事。 “哥哥很少入宫这么久吧?” 傅娇坐在马车上,像望夫石一样,时不时地张望宫门。 司南点头,“是啊。” “司南,你说皇上召见哥哥会说什么?” “……圣意难揣。” 司南抓抓头发,脸都皱成了苦瓜。 傅娇咬着唇,不再和他闲聊,只是一颗心高高悬起,强迫自己忍住消耗功德替傅如镝占卜算卦。 另边厢。 傅如镝跪在御前,默默接受建明帝的指责。 建明帝听说了傅家的事情,的确有问罪,但更多的却是指责他办事不力。丹阳道人没有眉目,失踪的公主也查找不到,偏偏他傅家乱七八糟出了这么多案子,他是一件办的比一件漂亮。 傅如镝不敢为自己争辩。 他只能再三表示尽力追查。 建明帝到底是不忍心,他叹了口气,坐在龙椅上喟叹:“罢了,朕数落你也不起作用。你父母犯的错与你无关,朕还没有愚昧到这个地步。再说了,大元朝绝不延续前朝连坐的那一套。” “皇上圣明。” 傅如镝低头躬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