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薛中流对周芳君冷笑:“不管你有没有使用,私藏七色芙蓉就是死罪。广平王已经下令,全城戒严,追查还有哪家私藏七色芙蓉,统统判流放两千里,杖一百!” 且不说流放,光是杖责一百,就足以置人死地。 周芳君认命般闭上眼,“触犯了大元法律,小人无话可说。” “你当真不想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供出同党或窝藏七色芙蓉的人,必能保住性命。” “不想。” 周芳君这会儿觉得是他自己造孽太深,老天都看不过去,才巧合般的将他抓来牢里。炼制血胎的方法太过残忍,需谋害产妇婴孩二十条人命。丹阳道人提出这邪术,他当初也只有片刻犹豫,没有拒绝,说到底私心太重。 血胎没有炼制成功,他人却要死了,这也是报应吧。 薛中流没想到一个戏子还挺硬气。 她正要开口,门外的司南突然匆匆跑来,“薛捕头!好消息!” “什么?” “王爷下令让搜查全京城,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又找出私藏七色芙蓉的罪人了!” “谁啊?简直胆大包天,不将我大元律法放在眼里。” 司南清清嗓子,故意拔高音量,让周芳君听清楚:“是从傅家搜出来的。” “哪个傅家?” “还能是哪个?”司南叹了口气,“傅大人真是家门不幸,频频遭家中人连累。他这会儿已经赶回家去了。” 薛中流作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什么?又是傅家?这次是他爹还是他二哥?怎么没完没了啊。”她推了推司南,“我过去看看,等会儿再回来审问周芳君。” “好。” 司南和薛中流作势要走。 周芳君却心沉到了谷底,忍不住问道:“别走!能不能告诉我,傅家是谁私藏七色芙蓉?” “这里岂容你大呼小叫?”司南恶狠狠瞪他一眼,“是不是你的同谋,两边一审,就能水落石出。” 薛中流亦冷笑一声,击溃周芳君的心理防线:“纸终究包不住火。我倒要看看,周芳君和傅家人,谁的嘴更硬。” 周芳君神情木然。 他跌坐在地,呆呆的靠着监牢冰冷的墙壁,脑子一片空白。 而离开监牢的薛中流和司南,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薛中流信心十足,“到底是寻常人,经不住恐吓。” 在她手里审讯过的犯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周芳君这种都不够看的。 薛中流笑道:“也不知傅大人这次哪儿听来的消息,次次占领先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