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旁边的慧光大师十分惊讶。 他道:“傅大人,你方才还说不认识老衲。” “我装的。” 傅镇卿龇牙咧嘴,“我刚才是不想认罪,故意装不认识。慧光大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化成灰我都不敢忘记。若不是你帮忙挖出镇魂八角井,蓉姨娘的冤魂怕是要时时刻刻纠缠我。” 慧光大师估计也被他整无语了,连声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傅娇不知道真言符能维持多久。 她快刀斩乱麻,催促道:“既如此,当着王爷的面,傅镇卿你就老老实实交代罪行吧!” 傅镇卿也顾不得和傅娇吵架,扑通跪在地上,向广平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述起往事:“蓉姨娘当年是京城头牌,我垂涎她的美色。我与她珠胎暗结,便低价赎了她的身,娶进门做姨娘,只是后来听人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便起疑心,想要除掉她们母女……” 事情就像陆姨娘遗书中所说。 结合傅娇和慧光大师的供词,傅镇卿复述一遍,此案便可以盖棺定论了。 广平王揉了揉脑袋。 傅镇卿他不在意,他在意的傅如镝。这老家伙好歹是人家的爹,不打招呼就定罪,似乎不太妥。 要说傅镇卿犯了什么罪,那可就多了。 按照大元律法,他首先犯了“以毒药药人罪”,在大元朝,民间不允许私卖毒药,制造毒药为法律所禁止,售卖毒药更为法律所不容。发现这样的行为必须严惩:买毒且投毒成功的,投毒者和卖毒者一律处以杖刑;买毒而未投毒的,买毒者和卖毒者都判流放两千里;其次,傅镇卿还与和尚勾结,施展旁门邪道,必须以“造畜蛊毒罪”论处。这个惩罚比下毒还要严厉,对造畜蛊毒的罪犯及教唆他人造畜蛊毒的罪犯均处以鞭刑,家人连坐,同样流放三千里。 广平王再三提醒傅镇卿,认罪之后,他的乌纱帽可就不保了,但傅镇卿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直接让广平王将口供拿过来,他签字画押。 广平王摇了摇头,大为不解。 傅娇这时却笑吟吟道:“王爷,或许傅镇卿他知错了,想要认罪弥补。就想这位慧光大师一样,一直为当年所犯罪行自责。” “这……” 出家人反思还有可能,傅镇卿他一个主谋凑什么热闹呢? 早知今日,当初何必谋害自己的枕边人? 广平王犹犹豫豫地将口供交给傅镇卿,咬重了字节说:“傅大人,你可得看清楚了再画押啊。” 傅镇卿看了三遍,点点头:“清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