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者拿過信鴿爪下的竹簡,取出紙條看了看,幽幽笑了起來,音色嘶啞難聽。 “郡主不愧是郡主,這么快就猜到是誰了。” 奪天寨里,一人雙腿交疊的放在桌面,靠坐在聚義堂的第一把交椅上,懷里抱著一只美艷至極的陶俑。 聽著堂下傳來的腳步聲,頭也不抬的開口,“有何收獲?” 老者佝僂著背,上前將紙條遞給他,沉聲開口,“殿下,您的身份被發現了。” 蕭如頊拿過紙條看了一眼,隨后抬手將其撕成碎屑,仰頭靠在椅子上,冷嗤一聲。 “發現了又如何?如今我為刀俎,她為魚肉,她又能奈我何? 況且,本殿該布的局已經布完,她這次就算是插翅,也難飛了。” “殿下想如何對付郡主?” 蕭如頊低頭看著陶俑,抬手摸了摸她的發髻,眸光溫和,“母妃覺得,兒臣該怎么對付她?” 老者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陶俑,開口提醒道:“殿下,您此行的目的不止是殺郡主,還要查出葉政陵當年是否將懷遠軍留在郡主或賀衍手里,畢竟,他們兩是葉政陵最后一戰中唯一活下來的人,最容易成為托孤的對象。” 蕭如頊瞥他一眼,眼底帶著幾分譏諷,“你們查了這么多年都沒查到,還能指望本殿能一夕找到?” “殿下若是能找到懷遠軍并將其收編,那拿下儲君之位,不是輕而易舉?” “就算沒有懷遠軍,本殿照樣能拿下儲君之位。”蕭如頊睨他一眼,滿目傲氣。 隨后他抬眸看著窗外的孤月,勾了勾唇,“但若懷遠軍真在盛安手里,本殿可以讓整個定安侯府去殉我寧國公府。” “殿下英明。” 蕭如頊掃他一眼,“除了查出了本殿的身份,盛安如今還有何動作?” “郡主近日都在為周統領的喪事操勞,還未出過府,而整個黎州城如今戒嚴,我們怕是很難對她下手。” “誰說我們要親自出手?” 老者愣了一下,不解的抬頭看他,“殿下的意思是?” 蕭如頊把玩著手中陶俑,上挑的眼眸微瞇,冰冷的目光像是一條吐信的毒蛇。 “本殿向來居于幕后,自當只攪動風云,殺人借他人之手。” 老者眼波微動,“那日血洗奪天寨的,乃大漠之人,不僅身手了得,怕是身份也不簡單,我們對盛安動手,他定會阻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