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往日可以不去,今年必須得去。 小丫頭及笄這么久了,是時候該考慮考慮她的姻緣了。 花朝節那晚會有燈會,王孫貴戚子弟都會結伴游玩,賞燈賦詩,斗酒歡謔。 讓她去看看,保不齊有看順眼的。 葉昭榆頓時耷拉著腦袋,她真的不想去嘛。 小謝公子自從那夜飲酒歸來后,便閉門謝客,有時連她都不見。 想是那夜醉酒后,不小心將人得罪了,她還得去哄人呢,不想去什么花朝節。 距盛京萬里之地,天高云遠,風沙彌漫,無數雄鷹于蒼穹徘徊,萬千長階依舊鋪著厚厚白雪。 遠遠望去,像是一條蜿蜒的大道,直通圣殿正門。 門內,一人著紅色朗裟,手中拿著念珠,靜靜地站在菩提樹下。 周圍風雪攢動,經幡飄揚,若有若無的梵音隨風飄向大漠深處。 他手中撥動著念珠,抬眸看著白雪皚皚的圣殿,清潤的眼眸中布滿憂色。 師兄走了三月有余了,任他如何壓制,他的舊疾也該發作了。 看著滿空的飄雪,那迦嘆息一聲,清潤的眼眸微眨。 怎能如此任性,讓自己在他人的領地里陷入險境。 一月前見人還未歸來,便趕忙讓人帶著新研究出來的藥趕去中原,希望能盡快交到他手里,讓他好過半分。 夜色蔥籠,天幕上掛著一彎新月,將清暉鋪滿人間,映照著萬千燈火。 司葵額頭上冒著冷汗,看著面容蒼白,瞳孔上染著血色的人,頗有些六神無主。 她的醫術無法與國師相比,君主的舊疾積重多年,不是她能治的。 摩那婁詰垂眸感受著周身經脈皸裂,寒氣侵入骨髓,撕扯著身體的每一處,疼痛一浪高過一浪。 他緩緩開口,嗓音嘶啞無比,帶著一份克制的隱忍,“已經第幾天了?” “第五天。” 摩那婁詰血瞳微眨,幽暗的血芒帶著無限的詭異之感,讓人見之不禁一抖。 他輕嘆一聲,長睫斂著血芒,再過三日,全身真氣便要開始暴走了。 司葵看著自家君主,抿了抿唇,輕聲道:“需要將所有人都撤回守在您身邊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