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天午時,幾個人來到葉昭榆所在的禪房,靜靜地等著她醒來。 “那迦,你不是說午時藥效便過了,她為何現在還沒醒來?” 摩那婁詰擰著眉感受著依舊安靜的躺在床上的人,午時三刻都已過了,她為何還沒醒? 那迦走過去把了把她的脈,也有些疑惑,“脈象平穩,藥效已過,按理來說是該醒了。” 可為何郡主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難道還有沒被他注意到的隱疾? 站在一旁的烏藉眼睛轉了轉,躊躇了一下,小聲開口,“其實昨天郡主醒過一次。” 只不過是垂死病中驚坐起,嚇死的是他自己。 兩人的目光瞬間朝他看去,他尷尬的解釋起來,“就是昨日我來看郡主時,剛對她說了幾句話,她一下就直挺挺的從床上坐起來指著我,眼睛沒睜開,說了一句話就又倒了回去。” 那迦沉吟片刻,隨后眼中帶著幾分笑意,音色清潤,“除了受到巨大的刺激,服了那藥的人不睡上兩天是不會醒的,你該是說了什么刺激郡主的話了。” 摩那婁詰抬眸“看向”烏藉,語調不急不緩,卻帶著一份壓迫,“你說了什么話刺激到她了?” 烏藉瑟瑟發抖,囁嚅著開口,“我就說了句郡主的大昭亡了,她就從床上彈了起來。” 摩那婁詰:“……”這刺激還真大。 那迦不明所以,但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你們再用這個辦法試試,看看郡主能不能醒來。” 摩那婁詰抬手揉了揉額角,眼尾輕垂,緩步走到小丫頭床前,俯身在她耳邊輕喃。 “如果你能將昭始皇復活,我便給你十萬金,外加一個馬場。” “那個馬場里可不可以有五千匹駿馬,不然我不接受。” 摩那婁詰身形一頓,隨后被氣笑了,抬手輕輕捏了捏床上人的臉,“早就醒了,嗯?” 葉昭榆睜著圓潤的杏眼看著近在咫尺的臉,也笑了。 她不就是想賴個床嘛,老天爺打雷還不劈睡覺人呢。 他們到好,想方設法的想把她從床上薅起來,連v她十萬的法子都想出來了,簡直喪心病狂。 不過,她喜歡,嘻嘻。 “少主,現金還是銀票,我都可以。” 摩那婁詰直起身來,金線纏繞編織的小辮垂在胸前,耳邊流蘇流光溢彩。 他摸了摸葉昭榆的腦袋,彎唇笑了笑,如冰雪初霽,“十萬金怎配得上郡主的救命之恩,我愿贈西南三州,沙海落日,雪域星河,四時之景,萬里花壇于郡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