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痛快了,那他受的一切找誰算,小丫頭受的疼又找誰討回? 那日見她久久未歸,在茫茫雪域中摸索了許久,循著打斗聲才找到她的位置。 可剛靠近,耳邊卻是她痛苦至極的慘叫聲,他不知道她遭受了什么,只想將她攬過來看看。 將人接入懷時,他方知她有多痛苦,叫他怎么能放過他。 那迦輕嘆一聲,閉著眼睛輕捻持珠。 一切諸果,皆從因起,一切諸報,皆從業起。 師兄拿捏著他的業果,他已無路可走。 “王庭如今形勢如何?” “那夜阿坦勒未能迎你歸來,第二天你的死訊便已傳遍王庭,我們派了許多人去搜尋你的蹤跡,可都沒有任何線索。 我們都不相信你已葬身火海,又不敢動作太大的去找你,于是阿坦勒便將重心放在了你布的局上,我接下了繼續尋你的任務,可沒想到你入了王陵,回來時卻弄成了那副模樣。 如今,西域三十六國的國主已經陸續趕來了王庭,本來明天將是收盤的時候,可國師非要將你的葬禮延遲,恐是在等蒙挲的消息,阿坦勒不得不按兵不動,怕打草驚蛇。” 摩那婁詰神情莫測,隨后仰頭靠在椅子上,扯了扯嘴角,“通知阿坦勒,五日后必須舉行本少主的葬禮,不管那禿驢同不同意,必須舉行!” 五日后,他的眼睛便能恢復,他要親自去送他們上路。 摩那婁詰身著雪白里衣,外披紅色長袍,他的動作一大,胸口便印出與外袍一樣的艷色。 那迦看了一眼,隨后轉身去拿藥,換完后囑咐道:“師兄動作小心些,別再將傷口崩開。” 看著絲毫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的人,他溫聲道:“郡主肩上的傷口和師兄一樣,別到時候郡主好了,你還沒好。” 摩那婁詰長睫微顫,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隨后輕笑一聲,他們倒是有了一模一樣的傷疤。 他是男子倒無所謂,小丫頭留下疤可不好,他沉思片刻后開口,“你可有讓傷疤恢復如初的藥膏?” 那迦自然知曉他是替誰問的,隨后揶揄道:“萬古長空,一朝風月?” 摩那婁詰先是一愣,隨后大笑出聲,懶洋洋地開口,“那迦法師還懂風月?” 那迦也不惱,他確實不知何為風月。 俗世有云,寧化天山雪,不動僧人心,他的心里只有風動和幡動。 摩那婁詰咀嚼著他的問題,小丫頭確實討他歡心,他也喜愛的緊。 可喜愛便與風月有關? 他不甚明白二者之間的關聯,他只是想護著她寵著她,不想讓人傷了她委屈了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