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別說殺手了,連蚊子也別想靠近她半分。 “少主說了,你可以逛,但是不許將面紗拿下,申時必須回家。”烏藉不厭其煩地叮囑道。 葉昭榆敷衍的點點頭,應接不暇的看著周圍景物。 突然,看見前方圍著一群人,高臺之上,有一身著白色通肩袈裟的年輕法師,結跏趺坐,作法說印,神態莊重端嚴。 座下之人聽的認真,時不時露出悲戚或釋然的神情。 她碰了碰烏藉的肩,“小孩,法師說的什么?”不明覺歷。 烏藉想了想措辭,緩緩開口,“法師說,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于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 葉昭榆贊同的點點頭,“心披鎧甲,無堅不摧,哪還有什么東西撼動的了自己。” 路邊一人猛然跪在地上,向著某個方向一拜,又起身往前走三步又一拜。 他的身上沾滿了污泥,周圍沒人輕視他。 葉昭榆連忙拎著烏藉往旁邊退,替他將路讓出。 烏藉將自己的衣領扯回,額頭上的狼牙額飾都偏了。 他瞥了一眼跪拜的人,嘟囔道:“與其拜那禿驢的圣殿,還不如去求求閻王,至少閻王讓人三更死,絕不留人到五更,信譽這方面還是有保障的。”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落在他的頭頂,他吃痛的大叫一聲,怒目瞪著巴掌的主人,“你干嘛!” 葉昭榆睨他一眼,“他拜的那般用力虔誠,想必是家里遭了大難,想祈盼平安。 磕下一個又一個長頭,全身沾染的灰塵,是他朝圣的決心,那是他的信仰。 不論拜的是誰的殿,他朝圣的心是堅貞干凈的,你休要胡言他人的虔誠。” 她曾聽過一句話,你見過磕長頭的人嗎?他們的身上和臉上全是污垢,可他們的心比任何人都干凈。 烏藉撇撇嘴,他又不是不明白那種感情。 他也曾磕過長頭,也曾長跪不起,可除了一無所有,他什么也沒得到。 索性他轉身拜了閻王,入了昭冥司,獲得了新生。 葉昭榆看了一眼不開心的人,以為他不服氣,輕嘆一聲,到底是小孩子,可能不理解那些人的心情。 她轉身買了一個甜餅,被燙的呲牙咧嘴,抬手遞過去,“喏,人不大,脾氣還不小,下次記得好好說話。” 烏藉接過甜餅,狠狠咬了一口,目光幽幽地看著她,含糊道:“下此栽敢拍窩的頭,本大銀弄絲泥!” “不拍了不拍了。” 葉昭榆將人哄好,一轉頭便看見“賭坊”兩個字,眼睛頓時一亮,搓了搓手,拉著烏藉拐了進去。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大大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