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紀長慕戴著黑色墨鏡出現在機場,整個人很是低調,他走過vip通道,陳康的車已經在等他。 上了車,陳康主動將晏伽的檢查報告遞給他:“今天早上剛出的報告,布魯爾醫生晚上過來可以直接看。” 透過墨鏡薄薄的鏡片,紀長慕低頭翻著紙頁,眉頭微蹙,眸光森冷,未發一言。 “醫生怎么說?”過了半晌,他問。 “目前每天都在用高昂的費用維系晏總的生命,醫生說,今年情況大不如去年,尤其是這一個月,純粹就是在續命,能續多久誰也說不準。但醫生說,能請到布魯爾醫生過來,等于多了一線希望,布魯爾醫生潛心鉆研醫學,已經很久沒有給病人看病。” “費了挺大力氣,等晏伽醒過來,這筆賬,我得記他這里。” “是,肯定是費了很大力氣,紀總對晏總的照顧,我都看在眼里。” “沒什么照顧不照顧的,朋友一場。”紀長慕放下報告,倚靠在后排的座椅上,靜默地看著窗外,“布魯爾來蘭城的消息,封鎖了?” “按您的吩咐,全部封鎖,除了我們和晏總的醫生,沒有人知道,岳恩澤也不知道。” “岳恩澤最近在忙什么?” “我不清楚,我跟他沒什么交集,工作上也很少碰面。” “晏松源呢?” “偶爾來晏氏看看,但大部分時間也在醫院和療養院,身體不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