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女人冷笑:“什么幾任,是十幾任,二十幾任吧!紀長慕上初中就交過不少女朋友,這都三十多了,沒個二十五六,也有十六七八。小姑娘,你年紀小,圖他什么?他可能沒告訴你吧,他家在濱城的口碑、風評可不好。” “當年在學校,恐怕你也沒資格接近他這樣的男生吧?后來他家落魄,但不意味著什么妖魔鬼怪都能踩他一腳。天鵝再落魄都是高貴的黑天鵝,永遠瞧不上野鴨子。”喬沐元淡淡道,“紀長慕和你們不會有交集,在背后,你們大可以心胸狹隘、閑言碎語,但若是被我這樣的人聽見,那我可不會客氣。” “還有,我不是他什么小女友,我是他太太,懂嗎?” “笑死。”面前的女人不屑一顧,冷嘲熱諷,“我們可沒聽說紀長慕結過婚,有什么老婆,可別是你癡心妄想。” “說不定人家是野鴛鴦。”男人附和,哈哈大笑,“而且,你看她這么天真,說不定被紀長慕騙婚了,真好笑。紀長慕家風評本來就差,誰不知道紀長慕那小子當年在學校沒少跟人打架,清高得很,后來他老爸聽說是貪污還是賄賂?跳樓自殺了。就這種人家,這女的被騙了還幫人數錢!” “他父親當年是受害人,案子在前年已經了結,法庭判決書早已在網絡公開,你年紀輕輕就選擇性眼瞎?但你選老婆倒是不瞎,什么鍋配什么蓋,一路貨色。”喬沐元挺生氣,紀長慕是什么人,她再了解不過,輪得到這些人指手畫腳? “你怎么說話呢?!”女人推了喬沐元的肩膀,兇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是在跟我們吵架?我們就說紀長慕怎么了?說不得?嘴巴長在我們身上,我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 男人也過來幫他的老婆,他站在喬沐元跟前,仗著自己人高馬大,擺出一副要捏死喬沐元的樣子:“怎么著?小姑娘要打架?在濱城,我手指頭勾一勾,我大哥小弟們過來都能把你捏死!你想打架就試試!把紀長慕叫過來!” “你真要打架?反悔就是狗。”喬沐元可不怕他們,也犯不著怕這兩個人。 “紀長慕呢?!叫他過來!” 男人將t恤袖子捋到手肘處,滿臉橫肉,盯著喬沐元看。 他的女人也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冷笑著。 這種小事,喬沐元也不勞駕她的紀哥哥,跟這種人打架,丟面子。 她直接打電話給自己跟來濱城的保鏢:“嗯,現在,明成大廈,商場一樓休息室,立刻過來。” “喲,搬救兵呢?”女人嘲笑道,“就這點本事?但是在濱城,你記住,沒人買紀長慕的賬!紀長慕算什么東西!” “這話你說了可不算,在濱城有沒有人買我老公的賬,我老公說了算。”喬沐元把玩手上的鉆石手鏈,整個人倚靠在墻邊,她冷眼看著眼前這對夫妻,一只手搖晃著她手中的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