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笑了,繼續嘗試第三次。 喬沐元緊張得直冒汗,她好像比紀長慕還緊張。 如果今天不能成功,那以后他們就不試了。 紀長慕的神情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眸中那幽幽光澤猶如深夜的天空。 試了五次,仍舊沒有成功。 喬沐元握緊他的手:“紀哥哥,要不我們走吧,不開了。” 她也有些后怕。 她真得怕揭開紀長慕的傷口,他那些好不容易遺忘的痛苦。 “沒關系,試完十次。”他倒是堅決,“來都來了。” “你是不是怕我看到父親的遺物會傷心?沒事,都過去這么多年了,該做的事情我都做了,該報的仇也都報了。最重要的是,我父親如果知道我今天是帶著他的兒媳婦一起來的,他在天有靈,會很高興。” “阿元,你愿意叫我父親一聲‘爸’嗎?” 他動作慢了幾分,沒有急著去試下一次。 “我們又沒離婚。”喬沐元低聲道,“還是一家人。” “那我父親能聽到你這些話,得多高興,是不是。”紀長慕道,“我能想象得到他站在保險柜前的場景,他一定很虔誠地在往保險柜里放著他認為最重要的東西,一年又一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