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平時一直住在晏家老宅?” “大部分時間是,但聽說他最近潛心佛學,常常往寺廟里跑。” “再跑多少趟,也洗不清身上的罪孽吧?他對晏伽的傷害,永遠都還不清。” “是啊,晏總孤苦伶仃躺在這里,都是拜他所賜。晏總從小到大都沒有感受過什么叫溫暖,更不知道什么是家,晏松源只是他的生物學父親,別的,什么都不是。”陳康也為晏伽打抱不平。 “岳恩澤呢?他最近都在晏氏?” “在,還好有岳總在,他肯回來幫忙也算是晏氏的幸事。他個人能力很強,所以晏氏搖搖欲墜也沒有破產,有很大一部分功勞歸他,我算湊數的吧。但最感謝的人還是紀總,您上次給晏氏撥了一筆救急款,緩解了晏氏的危機。” “我幫的不是晏氏,是晏伽。” “嗯,我知道。晏總現在在醫院里需要大筆的費用維系生命,一旦晏氏破產,后果不堪設想。” “不會破產。”紀長慕也不可能讓晏氏破產。 “總之,多謝紀總了。” 陳康同紀長慕聊了一會兒關于晏氏的內部事務,紀長慕難得來一次,他也想多多請教紀長慕。 喬沐元一個人百無聊賴地走在醫院長廊上,她也還記得那個鮮活的晏伽,喜歡拿她開玩笑,但從來沒有惡意的晏伽。 等到夕陽西下,紀長慕從病房里出來,一把攬住喬沐元的腰:“等急了吧?” “沒關系,你有事的話就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