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喬知行到的時候,紀長慕依然沒醒,躺在病床上,面容瘦削,眉目清泠。 因為紀長慕,喬知行耽誤了不少課程,還好他聰明,落下一段課程后很快能補上,但他一看到紀長慕,仍舊恨得牙癢癢。 紀長慕離開瓊州后過的是快活簡單的日子,就連生病了都有人特地從美國飛過來替他看病,他這輩子從哪里修來的福氣。 喬知行穿上白大褂,接過中心醫院醫生遞來的各種檢查單。 這邊醫院的醫生、護士都已經認得喬知行,尤其是那些護士小姑娘,在聽說喬知行還是哈佛醫學院的學生后,個個兩眼桃花。 之前喬知行離開了曼徹斯特,她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他了。 今天再一次看到,不少小護士姑娘過來偷偷看喬知行。 喬知行毫不留情,關上病房門,坐在沙發上和紀長慕的醫生研討紀長慕的情況。 “他并沒有什么問題,手術也沒有出現感染和不適。”喬知行眉頭緊皺,堅持自己的論斷,“這次發高燒很有可能只是感冒,我覺得沒什么大事。給他加大劑量用退燒藥,只用退燒藥,一切等他燒退了再說。” “一天一夜了,再燒下去不是個辦法。” “我知道。” 喬知行當然明白,再燒下去就傻掉了,到那時候,紀長慕可能真得會丟失以前的記憶,雖然之前他拿這個騙他,但這一次不是開玩笑。 喬知行手上捏著檢查單,一頁一頁仔細查看:“檢查已經很全面,暫時不用考慮別的方面,只給他用退燒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