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可是,沒有男人會拿這種事開玩笑,一旦傳出去,男人的尊嚴何在? 劉太太見他神色肅穆,又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二少爺,你去醫院看過沒有?醫生怎么說?” 晏伽摸著懷里的兔子,臉色溫和,倒也不覺得是多丟人的事,平靜道:“各種治療方法都試過,在紐約的時候我就試過,可惜,沒有效果。” “那你打算一輩子都不結婚了?” “劉太太,我這樣的人要真結了婚,那豈不是耽誤人家女孩子。” 劉太太也知道是這回事,但真沒想到晏伽中看不中用,原來那方面有隱疾。 晏伽都這么跟她說了,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無異于天大的打擊,她要是再聊下去,等于就是不停在揭晏伽的傷疤。 她嘆了口氣:“二少爺,你真得是個挺好的男人,是我家侄女兒沒福氣了。” “是我沒福氣。” 一時間,劉太太坐立不安,只好尷尬地喝著茶。 花園很熱,她后背都出了一層汗,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工作和事業上去,也不再聊今天她過來的主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