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紀長慕進來,他也沒反應。 紀長慕讓人將鮮花放在桌子上,又在床邊坐了片刻。 時間一點一滴走過去,晏伽還是沒有醒,一動不動躺在床上,只有滴管里的藥水在順著透明的管子流淌。 窗外,烏云壓城,細雨如絲。 沒有坐太久,紀長慕沉默地蹙起眉頭,悄悄關上病房的門。 “紀先生,辛苦你過來一趟,等會兒我送您去機場。” “陳康,我和晏伽認識多年,他并不是一個事業心很強的人,有時候可以說是毫不上進。在紐約的那些年,他揮金如土,風流瀟灑,去過世界很多地方,更多的是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陳康不大懂紀長慕的意思,不解地問道:“紀先生,您的意思是?” “如今的晏伽兢兢業業,事業為重,我的意思是,這并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晏伽。” “紀先生,如今的晏氏擔子全都壓在二少爺的身上,他自己也說過,如果他不上心,晏家的百年基業就要毀了。”陳康幫紀長慕解惑。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