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紀長慕沒再搭理她,丟給她一本新出的雜志,自己一個人去了書房,開了個視頻會議。 會議差不多結束時,陳康給他打了電話。 “紀總,晏總又生病住院了,昨天夜里應酬回來后倒地不起,吐了幾口血。” “怎么回事?嚴重不嚴重?”紀長慕記得晏伽身體素質一向很好,大學的時候,馬術、擊劍、游泳各項運動都名列前茅。 “醫生給他開了藥,又吊了水,但他本人還沒醒。醫生說是太累了,積勞成疾。” “他這么拼命干什么?” “我不知道,晏總這段時間到處在拉投資、出差、簽項目,馬不停蹄輪軸轉,我從來沒有見晏總這么拼命過。” “怎么沒給周醫生打電話?” “周醫生上個月被醫院外派出差了,晏總其余幾個朋友都沒有紀總您靠譜,所以有些事我想直接跟您商量。” “他知道林梔和洲洲出事了嗎?” “似乎還沒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