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也沒人敢說,畢竟晏董這幾年身體也不好,這段時間在家康復,已經比之前好多了。” “在他心里頭,只有晏鋒這一個兒子,晏洲這一個孫子。” 管家不做聲了。 晏伽嘲諷地笑了,終于扶著木椅站起,緩步走出餐廳。 他修長落寞的身影被燈光拉長,又是一個悄寂無聲的夜晚,白天換了黑夜,日復一日。 他在醫院躺了這么久,晏松源也知道,但他不配做一個父親。 自從他搬到江山園,他和晏松源幾乎沒有再見過面,即使見了面也不外乎爭吵和橫眉冷對,哪里像父子,分明是仇家。 晏伽也不在乎這件事了,三十多年,他早已經習慣。 晏伽沒有去自己的房間,他睡在了林梔的房間里,之前很多次他也曾經在這里睡過,包括他胃部出血的那一晚。 他緩緩躺了下去,累得抬不起手臂也睜不開眼,只聽得到室外清晰的風聲刮過耳畔,細細碎碎,卷起地上的枝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