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以為晏鋒的死是一個分界線,到頭來發現,大概也只是他一廂情愿的分界線。 林梔還是不說話。 晏伽也認了,松開了手。 他剛剛有所松動,林梔打開車門跑了下去,也不顧高跟鞋走路腳疼。 洲洲早已睡覺,林梔沒有去打擾他,一個人回了自己的房間。 倒是晏伽遲遲沒有下車,一個人坐在車里,靠在后排的抱枕上,微微仰起下巴,閉目,無言。 …… 周六。 晏伽答應了洲洲帶他出去。 一大早,洲洲的保姆給他穿上可愛的運動服,戴上鴨舌帽。 已是初春,天氣轉暖,晏伽也換了一套休閑的白色運動服。 他們坐在一起吃早餐,林梔還沒有下樓。 她昨天夜里失眠了,將近凌晨才睡著,晏伽沒讓人去打擾她。 洲洲坐在晏伽的身邊,挑剔地將碗里不愛吃的菜挑出來,又跟晏伽撒嬌說不愛吃蛋黃,還要吃芒果味的布丁。 晏伽擰了一下他肉乎乎的小臉蛋:“晏洲,要是你媽媽在這里,你敢說不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