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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點點看不懂。”

    “那我問你，這個字讀什么？”晏伽指著他看的那一頁。

    “不認得……”小朋友誠實地搖搖頭，“二叔叔教洲洲。”

    “你給我付學費了嗎？不付學費不教。”

    “二叔叔要森么呀？”小朋友仰起小腦袋，眨巴眨巴大眼睛看他。

    晏伽指了指自己的臉：“教一次親一口。”

    洲洲二話不說就親了他一口，笑得可開心：“二叔叔香。”

    是嗎？還從來沒有人這么說過他。

    這個字還是用在女人身上比較合適吧，他一個男人，香什么香。

    晏伽教他念字，他教一遍，洲洲讀一遍。

    洲洲是個很聽話的小孩子，但頑劣起來也喜歡跟晏伽鬧脾氣，有的字讀了好幾遍還認不得的時候他就不學了，氣得晏伽不想再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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