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喬沐元不再調侃晏伽,愉快地享受中午的小島生活。 她咬著紀長慕遞給她的烤羊肉串和烤牛肉串,舒適地吹著海風。 等吃飽喝足,她也困了,一個人去酒店的房間里睡午覺。 紀長慕和晏伽還在喝酒,兩人坐在包間里,窗戶開著,徐徐清風從窗口吹進。 晏伽喝了不少酒,喝多了時候話也多,碰巧中午家里傭人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洲洲中午在學校吃壞了肚子,上吐下瀉,進了醫院吊水。 晏伽借著酒勁把傭人罵了一通,又立馬讓晏氏的人去學校對接解決這個事,給不出說法的話就端了這個幼兒園。 罵罵咧咧將近半個小時,晏伽才掛了電話。 紀長慕皺眉:“洲洲生病了?” “在學校吃壞了肚子。” “你很關心他?” “有什么辦法呢,畢竟是晏家的骨血。老紀,蘭城的人都說我晏伽冷血沒有心,可我對洲洲也很好啊,他只是我大哥的兒子,我憑什么該對他好呢?可是盡管如此,我還是被人罵冷血,刻薄,我索性刻薄給他們看,我也無所謂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