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兄弟、兄妹之間的小打小鬧我不管,但我早在你成年的時候就說過,你們如果做出手足相殘的事,那一定喬家家法伺候!” 喬斯年的視線像刀子一樣落在喬乘帆的身上,如芒在背,喬乘帆手心出了一層汗。 許久,喬乘帆坦言:“我沒有做對不起喬家的事,是喬沐元勾結外人覬覦喬氏,被人騙財騙色,甚至要跟喬家斷絕關系。我想出售此品牌,也是給她一個教訓,想告訴她回頭是岸。” “喬乘帆,你不會真當你妹妹比你笨吧?我喬斯年會生出一個蠢笨的女兒嗎?” “可她確實在勾結外人!”喬乘帆反駁父親,雙眸猩紅,“她說她出差了對嗎?然而并不是!她早已跟一個金融圈的男人同居,那男人騙她的錢騙她的色,她就算再聰明也是個小女孩,小女孩能抵得住多少甜言蜜語?” “同居、被騙是你的主觀臆想還是有確切證據的事?嗯?別詆毀你妹妹的名聲!” “行,您就護著她吧!我也不想再管她的事!你可能還不知道她早在紐約留學的時候就跟那個男人勾搭在一起,你養大的女兒早就一心向著別人,哪里還有喬家?” 終于,喬乘帆積壓的情緒爆發。 如果不是紀長慕,他那天在紫金會所也不會遭人暗算。 他和妹妹的關系也不會跌至冰點! 喬乘帆雙目猩紅,他以后都不會再管喬沐元! 如果喬沐元不是他的親妹妹,他又怎么會插手?還不是怕那個小傻子被人騙?結果,他里外不是人。 妹妹和他反目成仇,父親對他嚴厲教訓,他又得到了什么呢? 喬乘帆看向喬斯年,父子倆對視,各自眼中都是深沉的光。 喬斯年看著這張和自己相似的臉,閉了閉眼睛,終究軟了語氣:“不怪你。” 三個孩子里,他最虧欠的永遠都是喬乘帆。 氣氛冷了下來。 窗外的雨聲也變得格外嘈雜。 喬乘帆收回視線,頹然地坐在沙發上,書房的光影在他的眼前晃動,他的雙手冰涼如霜。 喉嚨里泛起酸澀,他克制住自己。 他和父親沒有嫌隙,他知道,不該爭吵。 喬斯年薄唇緊抿,過了很久才淡淡道:“你妹妹的事我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我也知道,小姑娘重感情,你也別跟她計較,她畢竟小你很多歲。更何況,紀長慕不是你想象中只會招搖撞騙的男人,你妹妹眼光沒有出偏差。” 聽到喬斯年陡然提到紀長慕的名字,喬乘帆一怔,果然……父親早就知道。 所有的不動聲色只是不想以父親高高在上的身份來插手兒女之間的事,如此而已。 “em也是他主動讓給你的,你可明白?” 喬乘帆凜起眸子,雙拳緊握:“各憑本事,em本來就不是sj的對手!” “在紐約,連那幾家存在百年的金融集團都不是em的對手,你憑什么覺得自己初出茅廬就可以打敗em?當然,如果你把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叫做贏的話,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