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這些年的他也變得不愛計較了,性格、脾氣收斂太多,盡管如此,在金融圈依然逃不脫束縛。 醫生說他的身體已經很疲憊,但心理還在負隅頑抗。 他只是粲然一笑,em是他一手創立的集團,他又怎么舍得下呢? 可他若是真倒下了,em也走到了盡頭。 它會被抨擊,被吞并,承受風雨直到再也承受不住。 紀長慕想起今天的藥還沒吃,他去飲水機接了一杯溫水,將藥一顆一顆拿出來,數量越來越多。 這幾次去看醫生,醫生知道他不肯動手術,加大了藥劑量,他沒有反駁。 醫生也說了,動手術有早晚的區別,越是拖下去越不容樂觀。 中午的時候,崔姐親自送了煲好的湯過來。 她也是心疼紀長慕,怕他在外面吃不習慣,才特地煲了湯來,當然前提是得到了紀長慕的許可。 紀長慕一個人在餐廳用餐,崔姐在一旁幫他盛湯。 他的口味素來刁鉆,在崔姐之前他其實開掉過不少管家、傭人、廚師,崔姐并沒有太多的文化,但她對他很忠心,照顧有加,幾乎把他當親人一樣對待。 “崔姐,你好像跟了我很多年了。”紀長慕喝著湯,目光幽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