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說完,紀長慕離開了醫院。 他手機上全都是今天沒有來得及接的電話,有的還是重要客人和合作伙伴的電話。 紀長慕被今天的事整得焦頭爛額,一路上一一回復這些來電,其中有幾個電話是在華盛頓的秘書打來的,紀長慕也撥回去。 “總裁,這邊的生意沒有談成,adrian先生說您沒有誠意,還有就是恢弘金融的白總趁虛而入,下午的時候跟adrian先生打了一通電話就去高爾夫球場打球了。我這邊再三懇求adrian先生,adrian說很抱歉。總裁,您要不要親自來一趟華盛頓,親自跟adrian先生再談談?畢竟我們比恢弘有優勢太多。” “不用了,你明天帶人回來,這個基金項目我重新找合作人。” “可是團隊做了兩個月的努力和預案,就這么放棄的話,太過于草率,這也是我們選了很久才選出的合作人。” “你在教我做事?” “不是,總裁,我明白了。”那頭不敢再說什么,他聽出今天紀總心情極差。 紀長慕掛了電話,手指頭在通訊錄上滑動。 屏幕亮著光,他幽邃內斂的眸子里是望不見底的深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