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老紀。”晏伽突然低低笑出聲,“那你跟佟茜分手后,空窗了這么多年?” “你們不也都說,我紀長慕的心腸是硬的,對人動不了心。” “是,就你離譜。”晏伽吐了一口煙,離譜到沒譜。 紀長慕倒無所謂,訕笑,喝著杯子里的酒。 他有些醉了,但意識還很清晰。 這點酒對他來說不算什么。 以前的紀長慕不好煙酒,生性淡漠,如今的他既抽煙也喝酒,著實變了一個人。 “老紀,弘時的那個項目你要做?”晏伽問道。 “在評估,有能力拿下的話,我會做。” “勸你別碰,那個項目很多人都覬覦但個個都在觀望不敢碰,很多人都是金融圈的老手,華爾街的前輩,他們都不敢碰,你最好再觀望觀望,不急著出手。” “嗯。” 晏伽也沒多說,他不摻和他們金融圈的事。 還是做影視比較輕松,如今他的公司早已開設好幾家分公司,雖然沒紀長慕的公司賺錢,但他也不缺錢,他家里頭有的是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