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躊躇地站在高高的古城墻上,沒有逾越,也沒有擅自去打擾,盡管有很多次他都想站在她的面前叫她一聲“謠謠”。 他想帶她回家。 大院守衛森嚴,溫錄根本進不去,他只能站在這個地方遠遠看著。 溫錄咳嗽幾聲,天氣太冷了,他完全沒有適應,水土也很不服。 他不敢想當初的童謠是怎么只身一人從欒城來到安城的,又吃過多少苦。 在溫家,她吃穿用度都跟在安城長大無異,他也不知她適應了多久,又或者,為了能融入安城,她做過多少努力和犧牲。 而他溫錄,從來沒有為她做過什么,就連保護她都做不到,也不曾多關心她。 他沒有臉面見她。 冷風吹在溫錄的臉上,像刀割。 他瞇起眼睛看向童家的大門,隱隱約約只能看見他們家的院子,院里種了好幾棵大樹。 他再也看不到童謠。 自上次超市見了一面后,他查了那輛越野車的車牌號才查到童家在的地方,但他進不去,每天守在這處高地,只有這兒能讓他看到童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