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只知道……不管他喝成什么樣,哪怕是醉死在酒吧,都不會有人再管他了。 秋夜寒涼,這一天溫錄感冒了,但他哪里也不肯去。 老板不給他送酒他就砸場子,無法,老板只好繼續給他送酒。 因為都是安城的熟人,老板打電話給溫錄的幾個兄弟,希望他們能來勸勸。 溫錄離婚的事沒有昭告天下,但圈子小,斷斷續續的,大家都知道了。 聶東宇和嚴欽兩人開著跑車過來。 剛進包間,聶東宇差點被地上的碎酒瓶扎到,小心翼翼避開,拉住沙發上的溫錄:“錄哥,錄哥!別喝了!你臉色不對,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別管我……別管我……誰都不要管我……”溫錄早就醉了,他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不知道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醉的。 聶東宇和嚴欽兩人控制住溫錄,奪下他的酒瓶。 溫錄臉色蒼白如紙,胡茬也很久沒有修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