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拿一杯卡布奇諾,一份榴蓮千層。”童謠也不挑。 “好,稍等。” 服務員退下。 舒沫那姣好的身材被蕾絲裙包裹著,她慵懶地倚靠在身后的沙發上,摘下墨鏡,表情疏離,一如網絡上對她的評價,金融界高冷美人。 這樣的女人走在哪里都是焦點。 就連童謠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這還是她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著舒沫。 確實,舒沫和溫錄是一路人,高傲到目中無人的一類人。 同樣,舒沫也很漂亮,瓜子臉,秋水瞳,更何況,她年紀輕輕就已經在安城坐到金融圈的女神交椅,而同齡女孩大多還都是畢業不久混在格子間里的小白領。 舒沫有這個資格高傲。 看童謠點完餐,舒沫才淡淡道:“童小姐愛吃甜食,身材還這么好,很難得。” “我生完孩子的人了,比不上你們。” “溫先生不愛吃甜食吧?”舒沫倒也不跟童謠矯情,因為她根本就瞧不上童謠這樣的女人,她早就聽說過,童謠父母雙亡,寄居在安城叔叔嬸嬸家。 叔叔嬸嬸也不是什么富貴人家,大學教授而已,嬸嬸碰巧認識蘇阿姨,就把童謠介紹給了溫錄。 那段時間她剛回安城,碰巧溫錄跟她賭氣賭得厲害,以前都不會正眼看相親的女人,那一次,卻迅速和童謠訂了婚。 賭氣之下,這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就成了溫太太。 如果是個處處比她優秀、完美的白富美、名媛千金,舒沫倒還能咽的下這口氣,可童謠這種女人,她是瞧不上的。 說難聽點,無非就是溫錄娶回家生孩子的工具,溫錄那種眼高于頂的男人,也不可能看得上童謠這種女人。 溫錄從十幾歲的時候就有女生追,哪個不是富豪千金、市長千金、高管女兒,最差的都比她童謠好千百倍。 若不是機緣巧合,童謠又怎么能飛上枝頭當鳳凰? 童謠笑了笑:“怎么不愛?我每次給兒子做的點心,他總要搶走一半。” “怎么會呢,一個人二十多年的口味是不會變的。”舒沫的言語充滿挑釁,“他不愛吃甜食,一直都不愛,你可別自欺欺人了。” “舒小姐,你找我,看來就是為了跟我爭論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童謠,你看上去應該知道我是誰了,沒錯啊,我是溫錄前女友,也是他唯一交過的女朋友。” “你也知道是前女友?我還以為舒小姐沒有這個自知之明。你是他唯一交過的女朋友,而我,是他唯一的妻子,你似乎沒有什么可以在我面前爭論的優越性。” 舒沫沒想到童謠這個溫順的性格會跟她針尖對麥芒。 她還以為童謠這種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女人會被嗆得說不出話,甚至哭哭啼啼。 “童謠,你大概很快就不是了。”舒沫直言,“其實說真的,你對自己配不配得上溫錄這個事,心里沒有一點想法嗎?或者,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正視過自己,以為自己貌若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