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三個人一臺戲,鬧到凌晨三四點,溫錄醉得厲害,吐得一塌糊涂,就差把膽汁吐出來。 溫錄原本是個酒品很不錯的男人,但也仗不住自己把自己灌醉,跑去吐了一圈又回來喝,誰都攔不住。 誰勸他,他就砸酒瓶子砸酒杯。 誰也不敢再勸。 聶東宇還算清醒,他扶住溫錄:“錄哥,我讓司機送你回家,該回去睡覺了。” “回家?回哪個家?”溫錄紅著眼睛,醉意蒙蒙地看著聶東宇,白色襯衫上全都是紅酒漬,看上去狼狽不堪。 領口紐扣早就被溫錄扯掉了,他的脖子上是女人指甲印的抓痕,觸目驚心。 聶東宇噎住:“錄哥,當然是回你的別墅啊,你和你老婆那個家,難不成你想回溫伯父溫伯母的家?” “不要在我面前提她!不要跟我提她!”溫錄突然暴躁,甩手就開始砸桌子上的東西! “哐啷”,杯子碎了,酒瓶碎了,煙灰缸碎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