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童謠默默看向他,沒作聲。 雖說感冒了確實不要帶小孩,但他只會這么直白地說話嗎? 嚴欽說舒沫感冒發燒,他能頂撞舍管連夜把舒沫送到醫院,但她說了句感冒,他連關心都沒有。 他跟舒沫的過去她無法再去佐證,但他對她,真得不關心。 三年了,她生孩子時他不在,他們結婚是哪一天,他不知道,墨墨生日是哪天,他也不知道。 那他們這段婚姻,他又還記得什么呢? 也許,有沒有她都無所謂吧。 溫錄又逗墨墨玩了會兒,墨墨很喜歡被爸爸抱,小孩子大概都很喜歡父親寬厚的胸膛。 墨墨黏著溫錄:“爸爸,舉高高。” 他也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黏著溫錄,非要舉高高。 溫錄站起來把他往天上一拋,又穩穩接住。 這個事對于他來說難度不大,但對于童謠來說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所以……墨墨只能讓溫錄舉高高。 果然,墨墨開心極了,“咯咯”笑。 童謠后退幾步,遠遠看著他們父子。 墨墨笑得特別開心,溫錄也在笑,他笑起來時成熟俊朗,笑容如清風霽月,眉眼彎彎,雙眼皮和那雙墨染的眸子格外好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