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但晚上睡覺的時候,溫錄還是抱著她又折騰一番。 童謠連著說了好幾聲“不要了”,溫錄還是不放過她,直到自己心滿意足才放開她。 童謠依然睡不著,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睡不著,她看著窗外的月光,心口如浪潮澎湃。 …… 第二天一早。 溫錄又變成衣冠楚楚的溫總、溫先生,白色襯衫、黑色西褲,早早起床看了會兒報紙后就陪著溫錄去看金魚,去琴房彈琴。 一家人仍舊坐在一起吃早餐,像往常一樣,童謠喂墨墨吃東西,溫錄偶爾會搭幾句話。 “溫錄。”童謠忽然叫他名字,“你說,我要是辭職了開個工作室怎么樣?我挺喜歡養花的,就開個花藝工作室,你幫我挑個門店?” “別瞎折騰,開店沒你想的那么容易,而且,你喜歡養花,在家不好養嗎?再說,別一天一個主意,你不是死活不肯辭職?怎么,現在又要辭職?你不是小孩子了,做事別心血來潮。” 童謠笑了笑,溫錄這個人,真是半點玩笑都開不得。 他也學不會跟她商量著來的語氣。 她沒有想開店,也不會辭職,只是隨口說說。 又或者,她只是想到了他幫舒沫爸爸拿寫字樓的事。 能幫一個外人,卻不會幫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