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許廣豐穿著一件灰色的大衣,脊背佝僂,頭發白了一半,他背對著許深,沒有意識到有人進來。 許深沒有再往前走,靜靜地站在原地,視線落在他父親的身上。 半年沒見,許廣豐像是老了十歲,再無半點意氣,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孤獨的老頭。 別墅里也很冷清,沒有人氣,快過年了,這兒也沒人來,更沒人掛燈籠、貼對聯,一切都像是陷入巨大的安靜之中,只等著歲月的湮滅。 花園里的盆栽許久沒有換,有一些花盆都碎了也沒人管。 許廣豐坐在椅子上,始終沒有動,像一尊雕塑。 他也不知道許深在他身后,眼中是渾濁的眼神,呆呆的,不知在看向什么,也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司機跟在許深身后,許深不開口,他也沒敢說話。 他還以為許深會去打個招呼,沒想到,站了會兒后,許深離開了這棟別墅。 走得沒有太多留念,大步離開。 司機也跟上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