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對他沒有那么大的恨。”許深平靜地看向窗外,眼中是波瀾不驚的光痕,“況且到了我這個年紀,早對放下這些,相反,許廣豐的薄情寡義和冷漠更讓我去珍惜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許廣豐最對不起的只有我母親,可我母親現在早已不在乎他了。到頭來,最可憐的人又是誰呢?” 司機明白是這個道理。 到頭來,最可憐的人也只有許廣豐一個而已。 司機也不勸了,只問道:“那許總,你要去看看他嗎?” 許深頓了頓:“你把車在那邊停一停。” “好。” 快過年了,南城的街頭很熱鬧,到處張燈結彩,隨處可以看到大紅色的燈籠。 北風吹過,光禿禿的樹枝在風中招搖,吹起陣陣清寒。 許深沒打算在南城過年,呆幾天后就帶黎晚和兩個孩子回紐約。 陸蕾和莫凌放也在紐約,南城這兒早就沒有可以讓他們留念的人。 就連鬧鬧和可可都被帶去了紐約。 許深平靜地坐在副駕駛上,眼神深邃,溫柔的臉部輪廓上是歲月不驚的痕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