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三年了。 許深沒想到再一次見到這個薄情寡義的父親是在這樣的場合,哪怕他結婚,這個所謂的父親也沒有參加。 許廣豐怒不可遏,臉上滿是怒氣,他的身后也站著一排保鏢,一時間氣氛十分緊張。 許廣豐的皮鞋踩在地板上,舉止投足間都是憤怒的氣息。 辦公室的門關上,所有閑雜人等全都退后。 許深坐著,而許廣豐就站在他的對面。 父子之間,有朝一日是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許廣豐原本是個很擅長藏匿情緒的人,但今時今日,所有的情緒都寫的臉上,絲毫沒偽裝。 憤怒,震驚,譏諷。 “許深,你好能耐。”許廣豐終于開口,低沉厚重的嗓音里有幾分輕薄和嘶啞,帶著嘲諷,“我真得是小瞧你了,沒想到,你對許氏倒念念不忘,怕是三年前走得很不甘心,現在心心念念不擇手段都要把許氏搶過來!” “許董,生意場上你死我活本來就是常態,何必牽扯到個人恩怨和情感?我想收購許氏就收購,沒必要挑時間吧?何必用‘搶’這么難聽的字眼?”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