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許深摟著她,心疼,給她遞紙巾。 惠芬也跑過來:“晚晚,怎么了?還好嗎?” 黎晚吐了一會兒終于不再吐,但沒什么力氣,搖搖頭,臉色不太好。 “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惠芬主動問道。 “我送晚晚去。”許深很擔心,“我沒什么事。” “沒關系……”黎晚啞著嗓子搖搖頭:“可能是暈機了,長時間沒坐飛機,不太適應。” “要是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訴我。”許深道,“別撐著。” “嗯。” 倫敦天氣很冷,他們往莊園的客廳里走去。 莊園外種滿了樹木,一到冬天,這些樹木就會凋零,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干,但客廳里卻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 壁爐燃著火,沒有客人,只有管家和仆人走來走去。 許深送黎晚上樓休息,在床邊坐著陪她:“晚晚,你在床上睡會好不好?” “你擔心我?沒事的,暈機而已。” “是啊,我擔心你,現在是冬天,很容易感冒。再加上這一個多月你一直照顧我,很辛苦,現在換我照顧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