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海岸離玫瑰湖也不遠,許深洗漱后回家只用了半個小時。 天天已經吃完了,黎晚還在餐廳里。 看到許深進來,黎晚抬起頭,從椅子上站起。 面前的許深一臉倦色,胳膊上掛著他的風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雖然洗了澡身上是古龍水的味道,但黎晚一下子就聞到了遮不住的酒氣。 這是喝了多少? 許深關上餐廳的門,丟下風衣,坐在吃早餐。 早餐一直擱在保溫盒里,還是熱的,咖啡也是熱的。 黎晚的手藝和許家傭人廚房的手藝不一樣,他吃一口三明治就知道是她做的,眉眼里的光頓時溫和起來。 他看向她:“你做飯的手藝,跟誰學的?” “從小就會。”黎晚喝著杯子里的熱牛奶。 她又不是大小姐。 更不是許深這樣的人家。 小時候,黎杰和朱巧鳳每天都等著她做飯呢! “挺好。”許深吃著,夸了一句。 黎晚難得聽他夸獎,可真是難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