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天,依舊小雨。 雨水“滴答”“滴答”落在屋檐上,草坪上,玫瑰湖別墅區濕濕漉漉。 天天一個人在家里玩,許深去了一趟集團,黎晚回了自己的出租房。 傍晚時分,黎晚換了一套很正式的黑白色小套裝,帶上自己這些年的全部證書和資料,打了一輛車去希爾頓酒店。 確實是酒席。 廖文華包了一個廳,來的一桌人看上去非富即貴,只有兩個女秘書,其余都是中年男人,各個吞云吐霧,觥籌交錯。 黎晚坐在廖文華旁邊,不停有人給她敬酒。 黎晚也回敬。 私人酒席也沒什么規矩,喝酒喝到一半的時候,各個開始高談闊論,甚至劃拳。 黎晚比較懂規矩,不亂說話,也不怎么開口。 中途,她小聲問廖文華:“老師,我想問一下留學的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