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許深定的是貴賓席位,位置極佳,視聽效果自然也是全場最好。 坐下后,許深問她:“來過這里幾次?” “一次。”黎晚如實回應。 “哦?不應該啊。”許深的嗓音里是聽不出的語氣。 許家雖然看不上黎家這樣的小門小戶,但不管怎么說,黎家也經營了一個公司,又拿了許家五千萬,黎晚作為黎家大小姐,只來過一次歌劇院? 那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黎晚不喜歡音樂會,大概率跟他沒有什么共同的興趣愛好。 黎晚沒說話。 她看著前方空闊的舞臺和紅色的地毯,勾起多年前的歲月時光。 人一旦陷入回憶便會有無限感慨和憂傷,因為那些記憶再也不會回來,不管是快樂的或者是不快樂的。 更何況,她唯一一次來歌劇院,挺快樂。 她在黎家并沒有多少優待,外人以為黎家至少衣食無憂,也算半個有錢人家,可黎家對她太苛刻,她充其量只能算是黎杰呼來喚去的傭人吧。 而且上次被黎杰的那番話惡心到,黎杰從來沒有把她當親妹妹,甚至對她有非分之想。 但她對唐景州不一樣,上大學之前,她對唐景州都有依賴。 唐景州才更像是她的哥哥。 “想什么呢?”許深見她不說話,神情也不太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