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可總歸覺得是奢望。 陸蕾不免又長長嘆息。 “天天是天天,黎家是黎家,天天跟黎家沒有半點關系!”許深冷聲道。 “是,是,當然沒有半點關系,聽說黎家兩年前就破產了,黎杰不知所蹤,這事兒就算過去了。阿深,算了,就當黎晚那個女人是個代孕的,她要是再敢興風作浪、惹是生非,許家自然有辦法對付她,她一個大學生,翻不出什么浪花。” 陸蕾絮絮叨叨說著話,她一個人在家很無趣,特別想念老公和孩兒子。 以前不管怎么樣好歹還有天天陪著,現在她真是孤單一個人,連許廣豐都不回家了。 “這事過不去。”許深壓低聲音,他倚靠在黑色座椅上,側臉線條剛毅冷漠,沒有半點溫和。 說完,許深把電話掛了。 他還得繼續工作,許氏集團的所有重大事情都得他親自來處理。 許廣豐早就退居二線,雖然掛著董事長的名頭,但有實權的還是他許深。 約摸十點半,他的房門被輕輕敲響。 “誰?”許深蹙眉,誰敲他的門?傭人想找他有事都是先打電話,不會貿然敲門,更何況深更半夜。 “是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