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餐廳里只有黎晚和許深兩個人。 許深在喝酒,黎晚把自己的酒杯遞過去:“可以給我倒一杯嗎?” 許深輕描淡寫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唇:“這酒兩百多萬一瓶,倒一杯給你,你打算拿什么換?” 黎晚瞬間就收回杯子:“我今晚上在你家吃飯了,你是不是也要我付錢?” 真不知道究竟是誰小門小戶,黎晚受不了。 “我說你是刺猬,你為什么就不承認呢?”許深給她倒了一杯酒,遞給她,“別喝醉。” 黎晚沒再吭聲,跟許深,也沒什么好說的。 她喝酒,一口一口喝。 她喜歡被紅酒刺激的味道,至少,感官和味蕾都能被刺激,直到傳遞到神經末梢。 十八歲的時候還是滴酒不沾,這幾年,她早就學會了喝酒,尤其是跟導師出去應酬,避免不了。 但因為是播音主持專業,她也不敢多喝,怕嗓子受傷。 兩人大抵沒什么共同語言,一時間,餐廳沉寂,誰也沒開口。 喝了幾杯酒,許深性子更隨和,話也逐漸多起來。 他的手機不停響,他也在不停接電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