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咚”,白球撞擊彩球,彩球入洞,許深的技術十分嫻熟,堪稱精彩。 他終于直起腰,握著球桿倚靠在臺球桌邊,雙腿交疊,看向黎晚:“你要是不怕天天哭,你就回去,隨便你。” 黎晚陷入安靜。 她怕,當然怕天天哭,怕天天撕心裂肺地喊“媽媽”。 半晌,黎晚問許深:“那這次,你打算利用我幾天?” “黎晚,你說這話我就不高興了,腳長在你腿上,我利用你什么?”許深往她走,一步步逼近。 黎晚一步步后退。 許深一直把她抵到臺球室的角落,黎晚后背靠在冰冷的墻上。 他圈住她,低頭,呼吸落在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古龍水味道。 “這里有吃的有穿的,這段時間你就住這兒照顧天天,等他身體好了再說。”許深那雙幽邃的眸子看著她,瞳孔里是一個瘦削嬌小的身影,“聽明白了?” “我有一個要求。” “說。”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