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她給天天畫了一張很有過年氣氛的畫。 她完全沒有別的心思,只想陪著天天好好度過明天的時光。 沒多久,病房的門被推開。 黎晚抬頭,水汪汪的眸子里是黯淡的光。 是許深回來了。 他脫掉大衣,靜默地掛在衣架上。 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醫院,他都差點把這兒當做了自己的家。 “天天洗澡沒有?”許深問。 此時此刻的許深又變成那個彬彬有禮的衣冠禽獸,絲毫不見剛剛在車上的放浪。 “沒有,他太困了,讓他睡會。” “你在畫什么?” “隨便畫畫。” 許深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白紙,上面畫了一個大別墅,房子里掛滿了紅燈籠,墻上、門上貼了“福”字,很有過年的氣氛。 “嗬。”許深嗤笑,“畫的真難看。” “至少我還會畫畫,你會什么?你連積木都搭不好,你也不能讓天天開心。” “黎晚,你再說一句!”許深被她惹得很是惱火。 不說話,沒人把她當啞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