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許深的眼眶里有潮濕的水霧氤氳而起,眼睛也紅了,但他竭力克制住,沒有讓天天察覺出異常。 他放下天天去給黎晚打電話。 他極少主動去聯系黎晚,只有沒辦法的時候。 比如現在,他只想滿足天天的所有要求,讓天天沒有遺憾。 明天一早天天就要服用瑞德芬進行治療,一切的結果猶如賭注,誰也不知道。 要是輸了……他就永遠失去了他的天天。 黎晚得知情況后在手機那頭著急地沖他喊:“許深,你簽字為什么不叫上我?你為什么不跟我商量?你怎么能這樣!怎么能這樣啊!” 他怎么可以這樣呢。 說著說著,黎晚在那頭哭了,淚水直流。 天天是她生的,天天是她的兒子,為什么許深要這么做,一點知情權都不給她。 “你盡快過來,我不想耽誤時間,今天一天……我都想陪著天天。”許深像是沒聽到她的哭泣一樣,言辭平靜,甚至冰冷。 “許深,若是你平時就經常陪著天天,現在又怎么會留有遺憾呢?你知不知道瑞德芬如果試驗失敗,你就會永遠失去天天了?” “我比你更清楚后果。”許深掛斷電話。 他很煩。 心煩意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