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也許是那座小樓和他當年的書房很像,每次在那里,他才有久違的歸屬感。 做完最后一件事,紀長慕摘掉酒吧的胸牌,脫下這里的工作制服。 把這些都交給了經理,他神色平靜清冷,和四周吵鬧的人群格格不入:“從明天開始,我就不來了。” “行,不來就不來,但酒吧也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壓一個星期的工錢吧。” “憑什么。”紀長慕皺眉。 “就憑我是這里的經理,這兒的規矩我說了算。你如果想拿全部的工資,那就再干一個星期,不然,只能壓一個星期的錢。因為你的這份工作,我暫時沒有找到替代的人。” “我明天就可以幫你找到。” 經理臉色不悅:“你找的跟我找的能一樣嗎?” “你這是擺明了欺負人。” “這錢,愛拿不拿。”經理把一疊鈔票甩在桌子上,嘲笑,“紀長慕,不是我說,你在這兒干的活差透了,不止一個顧客跟我投訴你,說你天天拉著一張臉,也不知道在給誰擺臉色。” “如果有投訴,你當時就該告訴我,而是到這種時候才編排我。” “這兒來來往往的客人很多,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你擱我這兒擺什么大少爺架子呢?你現在就是一個窮酸大學生,最好識趣點。” 第(1/3)页